2009/7/24

生日的慶祝嗎?算是吧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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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這開頭的照片跟本大爺生日這件事好像一點都不搭嘎,幹嘛放這照片或取這標題呢? 無妨,反正我就是喜歡這樣拼湊著無章無法的過生活啊:)


其實,這次旅行原本的名稱,叫做:忘憂森林之XY畢業之旅,不過因為其他團員過於龜龜毛毛,加上本大爺一向不喜歡太過於Rush的旅行行程,所以在一開始被詢問有這活動時,就馬上提議:去一天的不去,改兩天就去。然後,其他一樣爽快的大爺們就這麼決定了兩天的行程。(其實除了訂房這事之外,其他什麼也沒決定,然後除了我們四人團外,其他人都是一日行程)


原本,是沒有特別報著什麼期待的心理去的,只是單純的想說好久沒出門了,可以當跟班就跟著去吧,反正本人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,當是去慶生的好了。我們四人就這樣一早從新竹出發,往南投直奔而去。車上發生的事情就不贅述了,總之,這四個太過於喜歡搞笑的傢伙們,不管到哪都可以很放鬆,很隨意的搞出些好笑的姿勢來拍照(雖然他們都說是我一手操弄陷害的結果,但,這就是所謂的"能賤度"跟"賤氣"啊....各位有潛力的超能者:))。照片裡出現的其餘人等就是四人團之外的其他一日團的人物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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廢話不多說,光從照片,就可以看出這一團的歡樂程度,兩天裡幾乎都是一樣的開懷大笑。這些人還自創個什麼"敗教"出來(勸敗魔教之簡稱),還設了一堆什麼教團、護法之流的...根本就是無法無天嘛:D

有多久沒這樣笑的很累,笑的很誇張?我記不起來,謝謝你們幾個,讓我這麼歡樂的度過兩天假日,可以如此的放鬆。你們這麼配合我的指導進行演出,也是大感謝的啦,雖然讓我拍了好多白爛的照片實在是不太像本人的風格: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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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每次看到這張照片裡的手勢,就會想起Dr. Wu在Defense時所擺出來的手勢,還挺神似的呢。這兩個人果然有點鬼...(我記得我從小就因為講話喜歡帶手勢作說明而被鄰居的小女生取笑,很受傷啊)
ps: 還有,K小姐一臉不屑的樣子,看來是已經完全無法忍受"清大調調"式的說明或討論了....

那一段時光 - 大開門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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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想寫這篇已經好久好久了,久的都快忘記初衷了。

上一次來大陸出差,是Apr. M,緊接著在Apr.B的事件之後發生。那段時間,我常常在想可能就是因為那次的事件,讓我原本的保護幾乎全卸下來了,大開往來之門,容易因為一些簡單的事情而感動,也容易因為一些簡單的事情而覺得可以做些什麼事情。

從來不諱言,單身時的我(幾乎都是),對於這邊的KTV文化及到Pub喝點酒,像是作些應酬什麼的是從來不會拒絕的。雖然說真的,其實去KTV,除了喝酒、唱歌之外什麼都不能做,旁邊的人除了讓你感覺到隔靴搔癢,錢花的不是那麼值得之外,就只是把原本已經很空洞的寂寞、孤單更為放大而已。既然如此,怎麼還老是人問了就去呢?這...應該是因為我不太懂的如何拒絕吧:)

在這樣的場合,其實是有些機會去聽到一些不確定是否真實,但卻很能感動你的故事。感動人的故事都是些悲劇,大部分都不是那麼有趣的,但就是因為這樣,才容易讓人記住。

在那段出差的時間裡,依序認識了三個完全不同的人,好像開窗戶看世界似的,接觸了很不相同的三個人生。藉由瞭解別人的故事,反覆思考、鍛鍊自己的中心思想,人生觀,堅定自己的信念或是作些調整。

五月多返台,隔天就決定要去一趟飄泊的人的所在,因為我知道這位在外面飄泊了太久的好友需要我的幫助了。之前也曾經看過他類似的問題,不過這次更嚴重,嚴重到讓我無論如何必須放下手邊滿滿的工作,跑這一趟。

五六月的歐洲是很令人感覺舒適的,不用到處遷徙移動的待在一個定點,也是我還沒有享受過的經驗。這也是很特別的一次機會,一整個星期,睡的很少,去醫院照顧老友,在家裡打點他的東西,收發email處理工作的事情,視訊...滿滿的工作安排讓自己似乎更快的往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方向跑去,開始渴望安定感,渴望有家人,有回家後可以面對的親人的感覺。

老友的復原速度沒有想像中的快,不過至少是很扎實的一步一步恢復元氣中,忙碌的自己經過幾次令人愉快的朋友聚會後,又來到大陸了。轉眼之間,又過去一個月了,生活的步調不斷的改變著,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。這次,少了客戶,所以可以少喝點酒,享受了幾次宅男的生活,而工作則是步調快又快。

去了幾次健身房,第一次接觸飛輪這可怕的高強度運動,還是沒辦法在跑步機上踩踏超過30min,看了想看好久好久的Benjamin Button,又一次的從電影中獲得感動跟領悟。

這次,又會有什麼不同的體悟跟改變呢? 人生,持續不斷的行進變化中,至於那曾經大開的門戶,倒是可以適當的關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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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/7/23

記憶中,大窗後面的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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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昆山出差,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。不過這麼樣一來就待一個月以上,還真的是第一次。

原本也沒有預期會來這麼久,但,事情就是這麼樣的就發生了。之前習慣去另一個廠,現在則總是窩在這一個廠。每次從B廠回到A廠,都有一種回娘家的感覺,人親、土親,總之,就是覺得另一邊比較熟悉,在B廠則老像是個小媳婦似的。(雖然像我這麼凶悍的媳婦大概也是很少見的吧)。

我喜歡喝水,尤其喜歡喝完之後的散步行程。拿著水杯,喝完了一杯再走去遠方的茶水間倒另滿一杯水,然後再慢慢走回小媳婦的辦公室,繼續處理些有的沒的事情。利用中間的走動時間,想些事情,順便離開座位一下。

這廠的茶水間在樓梯間旁,轉角處有個好大好大的落地窗,心情不甚好時,我喜歡站在這扇大窗前,看著外面飄搖的樹跟很不清楚的走過的人潮。

其實,看在眼裡的景色並不是真的重點,而是記憶中那扇畫跟那個有趣的典故。

那已經是2006年的事情了,去人文薈萃之城市,New York旅行到現在已經匆匆過去三年了。其中一天晚上,跑去林肯藝術中心聽音樂會,到現在我還記得當夏漢的小提琴聲揚起時,那悅耳的樂聲所引發出來的心中的感動,真是久久不能忘懷啊。

而在音樂廳旁的那個更有名氣的大都會劇院,左右那兩扇窗後面的那兩幅畫,就是這次說的記憶中的畫了。

我還清楚的記得,那次旅行回來後,因為逛了好多的藝廊跟博物館,美術館,一有機會就跟J討論在NY看到的好多好多畫,好多好多藝術饗宴,好多好多的感動,以及這個,失敗的賭注。

一直記得那時候,很有自信的跟J打賭,說這兩幅畫是誰的作品,因為我清楚的記得我在旅遊書裡看過這畫的介紹的:)然後...換來另一個堅定的回應:絕對是另一個畫家的作品。

最後,什麼都不是的傢伙當然是輸給美術專科的人了,輸的心服口服,卻也就此讓這兩幅畫跟這個小小的典故,留在心中,久久不散。

看著廠內的大窗,就好像看到了大都會劇院的大窗以及窗戶後面的這兩幅畫,還有,那一直無法輕易抹去的這小小回憶。